“栖木,霏霏她,真的不记得我了吗?”翎北尘将悲伤的目光投至南宫栖木身上,然后神色苍凉的问道。
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,终于等到她醒了,却是如此结果。老天爷是故意在惩罚他吧!
南宫栖木听此后神色颇是无奈的递了一面铜镜给翎北尘,然后赶紧出门追青芜去了。
“这,什么?”翎北尘有些无措的拿着那面铜镜,半天没明白过来栖木到底要传达什么信息给他。正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,却只看到他追自家王妃那欢脱的背影,一时间胡渣都快气得飞起来了,见过没义气的,没见过这么没义气的!见色忘义!
虽然气愤,但依旧只得无奈的将求助的眼神递给许长风,然后收到来自对方同样蒙圈的无辜眼神。
倒是洛白衣看不下去了,这两个人平时挺聪明的,怎么这会儿这么明显的意思都不懂啊?!
“要是下去从头到尾洗个澡,然后换身衣服,顺带把这一脸的胡渣子刮干净,或许明早妤小姐醒来,见到的第一人就是翎大少爷了。”洛白衣神色无奈的说完便也走出了房间。
留下一脸终于顿悟过来的两人:
“哦!”
“我还是第一次听见白衣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。”翎北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确实,我估计啊,他对的智商也是绝望了。”许长风闻之然后依言附和道。
“什么?说的好像懂了一样。”翎北尘顿时炸毛了。
“懂了啊,我懂了啊!”
“我也懂了!”一个大白眼甩了过去,然后故意转过脸不看一脸欠揍的许长风。
“喂,这是什么态度啊?”竟然敢嫌弃他!
“,出去!我怕我待会儿忍不住!”翎北尘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忍不住?这么急啊?早说嘛,同样是男人,我还是懂的。”说完还抛了一个‘我懂’的眼神过去。
翎北尘瞬间被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,许长风这家伙这几天尤为不正常啊,莫不是泽轩那家伙走了,所以长风一时间感到寂寞了?但无奈白衣太冷了,他怕被冻死了,所以就来找自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