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晨。

    阮夭夭扶着腰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李世封昨晚对她做的事,实在太过火了,以至她这会还觉得浑身不对劲。

    主屋的门还没打开,想必是文善还没有起来。

    阮夭夭打了水,去沐浴,好一会才把属于李世封的脏东西都冲出去。

    她现在,只想去打死这个人。

    不过,再打死这个人前,她有件更重要的事,想去做。

    她要去找傅子玑,再去确认一下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和院里早起的婢女梨花打了声招呼,她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梨花诧异:“夭夭,你去哪儿呢。”

    “去去就回。”她没好直接相告。

    昨夜下了一场雨,清晨的空气就显得稍微清凉一些了。

    风拂在面上,一阵花香也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傅宅的大门还紧闭着,阮夭夭使劲把门敲开后,径直进来了,一边问:“傅太医可有睡醒。”

    昨个儿晚上就是她亲自送人过来的,年纪约有五十来岁的家仆还记得她,忙道:“还在睡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能睡?去把人喊醒,就说昨个送她的姑娘,来找他了。”

    家仆瞧她气势逼人,不敢怠慢,忙去喊人。

    傅宅的仆人并不多,就连傅子玑身边伺候的,也只有一个老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