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晴晓。”金泽诚转了半圈停下来,注视怀里的女人,严肃认真地问,“我们是夫妻了,对吗?其实,你不用总是把对不起挂在嘴边,也不用跟我如此生分。虽然我也没什么经验,但我看到过娄凯和他老婆之间的相处,他们总是打打闹闹,有说有笑,我想,这就是婚姻吧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我不在乎别人的建议,可是结婚后,我发现他们说的有一定道理。”晴晓也回以严谨,“我们没有足够的了解,彼此间的安全感也没有达到婚姻的标准。虽然我说我充分地信任你,同时我也会害怕,我越怕越小心,越小心越伤心,越伤心越孤独。这世上最可怕的情绪就是孤独,而孤独正是源于爱。”

    金泽诚震惊妻子的坦白,她竟然是这般心思细腻,而他从未尝试了解她,他以为,交了九块钱领了证,再赚钱办个体面的婚礼,就是对婚姻最好的交代,就是对女人最大的负责,其实一切都还是起点,他的付出,远远不够。

    “老公。”晴晓在金泽诚耳边嗫嚅,“放我下来吧,我有点重,我有一百多斤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放。”金泽诚较真地凝视她,“再也不放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什么,你都不会放开我,对吗?”晴晓趁机又问。

    金泽诚诚恳地点头,晴晓欣喜地搂着男人的脖子,心里暗忖,阿诚,你一定要记住今天的话,你不会放开我的手,我们一定不要放手。

    将周奕姗安全送回家,邹植一人坐在车上,他点了根烟,猛地抽巴两口。突然,他有点想柳敏之了,想也没想就拨通对方的手机号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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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出来喝一杯?”他几乎是哀求。

    “没空,我小女儿今晚发烧,我不可能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诶,先别挂。”邹植紧握方向盘,“能不能就这样接通电话,你不用刻意跟我说话,把手机放在一边,我自己听你和你家人说话,就一个小时好了,听一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手机里沉默了,半晌之后,敏之啐了一口,“神经病。”

    “嘟嘟嘟……”

    寂寞的铃声,寂寞的人。寂寞的夜月,寂寞的魂。

    车外喧闹繁华,车内落寞无声。

    邹植继续点燃一根烟。他在手机里又翻出来几个女人的电话,他邀请她们狂欢,他是个喜欢热闹的人,他不像金泽诚,在庙里闲不住,他中了纸醉金迷的毒,无药可救。

    挂断电话后,敏之迟迟没有放下手机,她心事重重,觉得邹植应该有问题。可是他有问题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?这个男人,不过就是比较执着的备胎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