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浅凉用过丰富的早膳后,躺在院子里晒太阳,轻柔的风拂面而过,暖暖的阳光洒落在身上,她腹部放在一个上好的紫檀木盒子,里面装着她想云相府带过来的钱。

    虽说她在云相府过得挺滋润,但如今的嫡母秦氏却没少克扣她的银钱,她母亲陆氏的嫁妆都被吞并了。

    以前的云浅凉觉着秦氏待她好,竟然不计较,以至于她的小金库金钱不多。

    后来云浅凉上吊死了,她平白无故地捡了这副身体,对秦氏的那些手段她是门清,完完的捧杀。

    自己的女儿严厉的教导,知书达理,学富五车,对云浅凉的教导却是无才便是德,平日里骄纵着助长歪风,于是云浅凉就成长为了金贵的小公主,不是公主命,却有一身公主病,风评极差。

    她占据了这具身体后,不再与秦氏亲近,性子收敛起来,也不常与那些官家小姐们玩耍了,都是一群看她无脑笑话的人,能活成这样着实是糟心。

    云浅凉心情愉悦的数着仅有的五张面额一千的银票,以及盒子里一些金银锭和一些碎银子。

    这些金锭是赐婚时赏赐的,她急吼吼的占为己有了,当时可把秦氏气惨了。

    可想到她母亲那笔不菲的嫁妆,云浅凉如今还肉疼得很,总想寻思个办法弄回来,养肥自己的荷包。

    云浅凉数得正兴起,一道阴影笼罩下来,挡住了她的阳光。

    凭着气息分辨出来人,云浅凉不禁皱眉。

    她这过堂夫来做什么?

    云浅凉脑袋一转,将银票放进紫檀木盒里,双臂将紫檀木盒抱得严严实实,警惕地道:“你再看我也不会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唯有钱财与贞操要保护好!

    “跟我去见一个人。”顾亦丞假装没看见她抠门的形象,道明来意。

    云浅凉一听不是打她钱财的主意,顿时放松下来,继续捣腾她那点再数都不会多的钱,边漫不经心的挤兑顾亦丞,“这才多少天,相爷就需要用到我了?”

    “赶紧收拾。”顾亦丞面露不耐。

    云浅凉嘴角笑容遮都遮不住,却故作姿态特别矫情的捂着心脏的位置,重重的哀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