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末回到教室，周围讨论的声音慢慢抬高。
她间或能听到夹杂着自己名字的讨论。
好烦……
比赛临近，就连一向不怎么紧张的姜末也有少许的忧心。
“怎么，紧张了？”这天照例张默恒照例给姜末辅导，他随手递过一瓶水给到姜末。
姜末抬头看了看他，随即摇头。
“适当的紧张是正常的，不要给自己过多压力。”张默恒劝慰道。
最近她看着状态的确不是很好。
“没有……”姜末有些没什么精神。
她最近的确是挺烦的，但不只是因为比赛，还因为她觉得有些对不起林安宥。
自从那天和他说清楚之后，林安宥再也没骚扰过她。
这是很好，但是他整个人状态肉眼可见的差劲。
姜末自认不是圣母，既然是她拒绝过的人断然也没什么后悔的理由，只是无法心安理得。
有的时候，这个社会不是自诩没专程害过人就是好人，别人因你而受伤委屈也断然逃不开这关系。
“怎么？”张默恒好整以暇地看着眉毛眼睛皱在一起的姜末，不禁觉得好笑。
他好像真的懂得了喜欢上一个人之后怎么看她都能眼带笑意。
“没什么。”姜末摇摇头，甩开其他的杂念。
反正都决定当一个坏人了，还假惺惺地做什么后悔状。